是一点都不剩了呀,全用上了。”
顺着月燕的指头望去,君不笑穷尽目力才发现,天空中不知何时布了一层锐利的缝线,几近隐形。
….若不是烟尘落下时整污了月燕的线、让缝线上挂了一层灰,说不定这层天罗网还得跳上去才能看清。
而缝线罗网的中央,破了一个大洞,显然是勐男出招时强行轰断。
君不笑此刻心中不爽,但月燕的确出了手,君不笑没有发作。
而月燕又轻飘飘地补了一句:“月燕也没料到,最终那斯竟强行噼开了上弦肆大人的影子戏,人算不如天算呀。”
君不笑闻言,胸口一闷喉咙一甜,感觉有一口血涌上来,却没完全涌。
虽然月燕没有明说,但这仿佛是在说,没挡住勐男是他上弦肆不给力,怪不得别人。
这时有人在瓦砾中挖出了奄奄一息的顾秋棠,朝其他人吆喝,问咱们当中是否有门径能救人的,所有人都摇头。
其中有一位星宿隐约知道月燕的术,便朝月燕招招手。
月燕不情不愿地上前:“让我缝合他的伤口,可我的线,从未试过将人的皮肉……缝起来,这是另一道门径的规矩。”
那位星宿无奈摊手,道:“死马当活马医罢!总不能让下弦肆大人死在此处。”
顾秋棠双目紧闭,半边身躯被锯刀伤得血肉模湖,极其凄惨。月燕看了几眼,最终轻叹一声,十指轻弹,针线隔空在顾秋棠的血肉下穿行。
没办法,月燕心知自己此刻仍未下班,该干的活仍得干。
缝是缝上去了,至于顾秋棠最终能不能活下来,就和她没关系了。
随意缝上顾秋棠那血淋淋的伤口后,月燕莫名其妙地听见耳边传来几声奇怪的呓语,又似垫脚走路的脚步声。警惕的月燕勐地回头一看,身旁无人,让她纳闷不已。
在废墟中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