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禅”让郑修没了任何脾气。
走出正殿,如尘朝内行礼,然后恭敬地关闭了正殿的门扇。
这时如尘长舒一口气:“师傅这些年几乎不接见外来人,万万没想到师傅今日竟破例见你们一面。”
“多谢花花大师。”
郑修朝凤北努努嘴,朝云流寺外走去。
如尘遵从老和尚吩咐,一路恭送,送到门口。
其余的和尚仍在火势的余波中清点物资,并四处查看到底是谁放的火。
….路上郑修说起自己在树林中看见有人影藏着一事。
如尘闻言笑了笑,说云流寺有等等大师坐镇,云流寺可安然无恙。
“承蒙二位忧心,但二位大可放心。”
如尘笑道。
“冒昧问一句,等等大师的‘等等禅’,究竟如何练成的?”
郑修实在很好奇。
如尘忽然嘿笑一声,脸上多了几分古怪的猥琐,但这奇怪的表情一闪而逝,如尘轻咳两声,答道:“小僧曾听说,年轻时等等大师只是守门僧人,逢见人来访,便会主动上前说一句‘等一等’,来访者见师傅面善,皆不由停下脚步。一等,一停,一说,数十年光阴荏冉,突然有一天,师傅便成了。”
郑修与凤北面面相觑。
这他妈也能练成?
郑修很肯定等等大师的奇术与他无关。
等等大师的年龄都是多少年前的人了。
换言之,在白鲤村之前,世间早存在有奇术,只不过藏得太深,无人问津罢了。
郑修释然,别过如尘,走出云流寺外。
在山林中,凤北与郑修并肩而行,凤北平静道:“画中自成世界,极有可能是成了特殊的鬼蜮。”
“你也是这么想的?”
郑修笑了笑:“你猜那副画是否是一件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