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尿,这让她感觉到不可思议。
须臾后。
郑修带着和尚重返“孤儿院”。
洗去了一脸胭脂水粉的和尚换回了粗布长袍。
卸下女装的和尚看起来总算……像一个人。
几位孩子欢快上前,与和尚打成一片,还问是不是和尚又想重操旧业,回来当小贼了。
凤北与郑修在院子里,静静守着屋内的动静。
这时和尚几步走出,面带歉意地朝郑修与凤北二人拱手:“多谢二位救命之恩。”
终于能好好聊天了。
郑修曾试着努力将“女装和尚”的形象从脑海中抹去。
但很难。
那一幕太过离谱,郑修觉得自己很难忘掉。
玩得那么花。
你还敢说自己不是花和尚?
于是郑修嘴角微微抽着,问:“你就是花和尚?”
和尚眉头一蹙:“小僧如尘,来自云流寺。听素素姑娘说,你们正在找小僧?”
郑修先是点头,然后摇头:“我们在找一位名为‘花和尚’的苦行僧。”
和尚苦笑一声:“或许其中有不少误会。但如尘踏入修行前,义父姓花,或许你们找的人,正是小僧。”
郑修与凤北闻言,同时一愣。
等会。
在嘉阳时,那瞎子说的“花和尚”,该不会指的并不是一个绰号,而是一个名字?
“你叫什么?我说的是俗名。”
“小僧曾姓花,名……花。”
郑修愕然:“花花?”
小僧苦恼点头,显然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名字不太中听,无奈笑道:“是的,小僧曾名‘花花’。”
凤北倒没太多奇怪的想法,她觉得既然找对了人,便直截了当地朝如尘拱手道:“夜未央,上弦叁,凤北。我们正在找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