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地摇头,说不想。
过了两天郑修又说你三番五次阻挠残缺楼的计划,他们定不会放过你。
凤北却淡然道:“无妨,让他们来。”
郑修最后不得不放弃“埋伏笔”的打算。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道理,他懂。
说不定到最后,凤北也没那么生气呢?
凤北家被毁一事暂且搁下。
郑修至此才总算明白,【惊喜囚笼】挑战最大的难处在哪。
以后他的【诡物甲子】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大招”,不到关键处不能轻易动用的那种。
他一旦动用【诡物甲子】,就像是抱了一颗设置了定时爆炸的核弹,他必须想办法在限定时间内,找一个目标将核弹丢出去。
抱怨归抱怨,事实上猛男还是喜欢巨的。
“巨幅”提升的效果当真巨,没得说。
前往邑中郡的路途,只有孤男寡女,走走停停。
一路上接触的时间多了,凤北面对昔年的救命恩人,话也逐渐多了起来。
但比起说她自己,她更多的是会冷不丁地问郑善前辈这二十年间的过去。
她总觉得,郑善前辈隐世二十年,说是在闭关,但一定发生了许多故事。
因为,凤北每每看着郑善的脸,总觉得他的脸上,写满了故事。
俗话说撒下一个谎言,需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圆。
郑修此刻深深地体会到这个人生至理,默默含泪,无处倾诉。
面对凤北的疑问,他只能绞尽脑汁地去脑补,郑善前辈这些年“亲身经历”的故事。
到了离开嘉阳城的第九天。
距离邑中郡大约只剩百里路程。
猛男在马背上讲故事,凤北竖耳倾听。
“话说当年我曾跨越千山,渡过重洋,独自一人坐着一艘小船,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