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后。
郑善那边。
四人再次骑马上路。
猛男先主动上马,还没来得及招呼凤北,凤北便主动朝猛男伸出了手。
猛男一愣:“以你的身手,跳上马背不是轻轻松松?”
凤北沉默片刻,移开目光,如实道:“……跳不上。”
一旁刚准备抖缰出发的月燕一个踉跄,闻言差点从马背上跌下。
斗獬与月燕驭马走在前头,斗獬不知哪来的胆子,悄咪咪地与月燕说凤北的闲话。
“月燕姐,上弦叁大人是不是得病了?总感觉他在郑叔面前,弱里弱气的。”
“大人的事小孩子莫要多问。”
月燕白了斗獬一眼,惊奇过后却隐约琢磨出凤北与猛男间异样的气氛。
半日后。
他们进了益州地界,在沿途的树干上,他们发现了虚鼠与金牛留下的记号。
“他们同样是沿着这条路走。”
月燕正想回头向上弦叁禀报此事,回头一看却只看见凤北紧紧地抓着猛男的衣服,坐在马背上,一副心事重重如同梦游的模样,压根就没听见月燕在说些什么。月燕轻叹一声,一脚踢了踢马肚子,沿着记号指示的方向继续前行。
也不知这位神秘的前辈随行,是福是祸了。
沿途虚鼠与金牛都留下了不少记号。
一直到了第四天。
记号中断了。
月燕祭出渡鸦与引魂灯,沿着残留的味道与痕迹,来到一条无名河流边上。
河道狭窄,流水湍急,并未结冰。岸边有打斗的痕迹留下,一直循着痕迹追到河边,月燕发现了一块沾着血的碎布。
“不像是星宿的制服呀。”
连斗獬都能一眼看出来的线索,就算不上什么线索。
月燕点点头,她身为郑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