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作揖,动作顿了几息,郑修才道:“是呀,‘帝王’。”
眼睁睁看着马车离去。
庆十三、纪红藕同时从墙头上落下。
裴高雅挠着光头,从花丛中钻出,头上落了几片花瓣:“那家伙走叻?”
郑修笑着摆摆手:“不用紧张。”关上门,郑修问:“怎么都来了?”
庆十三长叹一声,吞云吐雾,张手作出一个拿碗反扣的手势,压低声音:“这不是怕要变天了么。”庆十三说完,朝宅子空处吹出一声声口哨。
庆十三怕大帝发难,都做好了原地掀锅盖造反的准备。
一道道影子同时松了一口大气,重新隐去身形。
“呵呵,别小看‘帝王’的气度了。”
郑修意有所指,庆十三又问起老爷何时出发回去蹲大牢。
“可惜,今天这牢,暂时蹲不成了。”
到了下午,一道道公文在官场上掀起了轩然大波。
首先是玉润公主一案。
老魏直接下旨,将督察院的官员革去一半,左右都御史被判斩立决。
理由无非是玉润公主那案,这么明显的栽赃嫁祸都看不出,忠烈侯虽有嫌疑,可绝不是最大的嫌疑人。
一阵风云暗动,除督察院外,负责此案的刑部上下,直接来了一次彻底的换血。
江高义在刑部办事处,感受着其中的血雨腥风,瑟瑟发抖,在大帝的授意下,写下一道道公文,按下公章。
到了下午,有人升官有人革职,可皇城中却听不见半点风声,平和如常。
入夜时分。
最后昭告百姓的公示栏上,洋洋洒洒写了千字文。
文章太长,大多数百姓看不懂。
也许是故意的。
看不懂,那就对了。
不久后,茶寮里说书人开始传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