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飞刀脱手,面露伤感,飞刀从一个人的眉心中穿过。
孙二鸣本想看清晰些,可被郑修“飞刀斩杀”的人,是男是女,是美是丑,都看不清。
天道人理纠缠不清,在孙二鸣脑中化作一副朦胧不清的画面。
画面一闪而逝。
片刻后,赊刀人,孙二鸣眼中流露出复杂的神情。
但既然郑修说的是他亲戚,孙二鸣嘴上少了顾忌,他哪里能想到郑修口中所说的亲戚就是他自己。
孙二鸣遵从规矩,徐徐道来:
“不多不少,整整一百两银。待郑善亲手杀死自己挚友之时,我亲自来取刀钱。”
孙二鸣心情复杂地离开郑家。
有人听见他在出门时自言自语,不知在叨念些什么。
郑修把玩着新的塑匠刻刀,刀柄上刻着一个小小的“戴”字,末端打了一个小孔,串了一束红绳,颇有几分古色生香的味道。
一百两买这把刀,绝对是血赚的。
就算不拿来当刀用,也能算是一件古玩。
把玩着小刻刀,郑修回想着孙二鸣的“预言”。
“杀死挚友?我现在有谁能算作是挚友?”
临走前郑修想让孙二鸣说详细些。
孙二鸣却执拗地不肯多言,说赊刀人规矩便是如此,只说一句,一次一句,多说了就不符合规矩了。.??m
“有点东西呀。”
说这句话的是庆十三。
本该走到屋外的庆十三此刻却从屏风后走出,抽着旱烟。
郑修早就闻到了庆十三的烟味,知道这货藏在暗处,并没有道破。
此刻见庆批走出,郑修并未责怪,而是问:“你怎么看?”
“之前是我小看他了。”庆十三皱眉沉思:“我原本以为,赊刀人做的是一种‘卜卖’行当,根据见识,演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