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或孤傲或含蓄,各有千秋。一眨眼变得这般端庄,谁又能看出她们是名满全城的顶级艺伎呢。
不对,该说她们名不虚传才是。
“姑娘们上车叻!”
庆十三朝郑家家眷们吆喝一声,二娘等人纷纷坐上人力车。
纪红藕红色的身影疾如翩跹,一脚踩上庆十三的车:“今天由你搭我。”
庆十三苦着脸:“姑奶奶,你都一把年纪了,还装郑家的少妇姑娘?”
“要你管?”纪红藕眯眼微笑,摸向腰间一个装着香粉的袋子:“你走不走?”
庆十三无奈:“规矩?”
纪红藕气呼呼地丢出一颗银子砸庆十三脸上。
咔!
庆十三一甩头,一张嘴将银子叼牢,大声道:“起车!”
“走!”
一群车夫浩浩荡荡地沿着大道,如一条巨龙般,身后掀起滚滚雪尘,奔向望天台狱营。
路上,庆十三装作无意地问:“你家那男人,病好些没?”
纪红藕闻言脸色微变,但她不愿谈起此事,低头把玩着裙角:“不该问的别多问。”
“你当年为了报恩,这假夫妻一当就是十年……”
庆十三还想说什么。
“别问!与你何干!”
庆十三顿时闭上嘴巴。
郑家一行人出行,不明所以的百姓夹道围观。
人群中,有早已潜伏在百姓中的说书人悠悠说道。
“大帝圣贤,缅怀郑将军,故而特赦了郑家遗孤。”
“原来是特赦啊!”
“郑家哪里会有什么坏人!”
“定是弄错了呀!”
“圣上贤明!”
“圣上贤明!”
看热闹是人的天性。
郑修出狱一事,人传人,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