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自己心中没数?”郑修连忙搀扶二娘入屋烤火,先是一顿埋怨,随后郑修让郑二娘坐太师椅上,替她盖紧金丝鹅绒囍被后,才眉头一皱:“难道,出事了?”
按照行程,郑二娘心知恶童要到了入夜后才出现,她此刻匆匆前来,郑二娘不会不知轻重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强行让疤老六带她入天牢,那就必然不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了。郑修了解自己干姐姐,她从不是矫情之人。
不然,这些年也不可能以郑家养女、郑修干姐姐的身份,将郑家偌大的家业打理得整整有条。
“老爷!”郑二娘感受着被窝里属于郑修的余温暖意与久违的体味,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沉声道:“出事了。”
“不着急,慢慢说,喝杯茶,淡定点,天塌下来,我顶着。”
郑修淡定地端起价值千金的青天白玉凤纹螭龙笔。
他今天画蛋还差两百三十个。
昨夜明明无事发生。
但今早早朝过后,督察院那边下了一道公文,洋洋洒洒一大页,说的是玉润公主一事,郑修有重大嫌疑,脱不开干系,打算将郑修无限期关押,直到真相大白为止。
这原本不是什么大事,而紧接着,郑修的种种产业在一大早,遭到了身份不明的刁民惹事。有人在香满楼前拉了横幅,说奸商在饭菜里下毒,害死他家八十老母,要奸商赔命;
西市的郑氏商业街,有人拿出一些假的金银翡翠,一口咬定说是在郑氏买的,要郑氏赔偿;
天上人间尚未开业,有几个妇人哭哭啼啼说他家夫君在天上人间里马上风而死,地上躺了几具尸体,白绫铺了一地,香火纸钱在门前烧得飞起;
郑氏商队南下途中,刚出皇城,就遭蒙面贼人拦路劫财要命,虽说郑氏打夫果断对贼人进行了反杀,但郑氏商队已经好多年没被劫过了,这显然是有人在背后搞事。
以上的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