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认罪,便是铁证。”
“那我不认。”
郑修理所当然地说道。
陈大人知道流程,并不惊讶,挥手道:“杖打三十!看你招不招!”
好熟悉的流程啊!
郑修还奇怪这牢怎么坐得那么舒服,原来屈打成招这套还是惯用的,不过和疤老六比较熟了,他没在自己身上搞这一套。
掐指一算,郑修住进这望天狱已是第三天,按照流程,似乎也很及时。
郑修便两手握住栅栏,准备站着受刑。
“趴下!”
陈大人怒声道。
“圣上有旨,我忠烈侯只要不在朝堂上,连圣上都可不跪,你让我趴下?”
陈大人一拍脑袋,似乎来得匆匆忘了这事,他连圣上都可不跪,他刚才心直口快耍了官位若忠烈侯真顺势趴下了……嘶,暗暗倒吸一口凉气的陈大人顿时将刚才说的话当成放屁,连连朝那处刑人使眼色:“那就站着!站着打!”
身高将近两米,浑身长满腱子肉的处刑人,提着棍子,低头进入牢内,站在郑老爷身后。
这阵仗看得疤老六心惊肉跳,这一大早的突击检查,可把他吓坏了,对方该不会真想活活打死郑老爷吧?
这顿打早不来晚不来,怎偏偏是这个时候?
一直以来,疤老六都认为郑修坐牢不过是做做样子,迟早有人会将他放出去,可万万没想到有人来真的。
莫非郑家真的……要出事了?
还是说,外面要变天了?
处刑人高高举起铁棒,浑身肌肉硬如钢铁,线条分明。
“打!”
呼!
处刑人狞笑一声,棍棒抡下,呼呼生风,朝着郑修的背后招呼。
郑修本想用【牢不可破】生生扛下,但他突发奇想,临时发动能力,使出【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