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北到底学了猫叫没,郑修合情合理地觉得没有。
张了张嘴就假装自己喵喵喵?
我郑老爷是那么好忽悠的吗。
在【驿站凤北】里,途中郑修挂了一下机。
异人凤北周围常驻鬼蜮,在驿站中停驻挂机,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想要摇醒郑修的是疤老六,郑修随便找了一个理由让疤老六别来叨扰,他安心坐牢。
郑修喝了杯茶,压压惊。
他唏嘘感慨这天说变就变,一夜间冬寒料峭。
可惜【牢不可破】让郑修的耐寒力高得可怕,衣衫单薄也只觉凉爽宜人。
连喝三杯解渴,郑修再次出游,意识回到【恶童】身上。
马车的晃动让郑修明白自己仍在途中。
抬头一看,凤北正坐车厢边缘,后脑勺朝着自己,看起来不是挺高兴。
谁惹她了?
肯定是斗獬。
没大没小的。
郑修挖挖耳朵,耳聋的他如今耳根清净,懒得多问。
纸上交流太辛苦了。
一路无言,郑修耳聋,他们想问什么也问不出。
日落黄昏。
马车晃晃悠悠,回到皇城前。
漫天渡鸦盘旋,堪称皇城的独特景致。
郑修刚想提腿就跑,凤北却拦在自己面前,平静竖起一张纸,纸上写着字。
显然她早有准备。
一旁斗獬看着被暴力撕走了几页的大宝贝,欲哭无泪。
纸上写着:我带你去治耳朵。
郑修指着耳朵,大声嚷:“找谁治?”
凤北默默翻到下一页——她显然料到了郑修会这么问。
第二页写着:活死人,司徒庸。
郑修用力摇头:“他连郑二娘都治不好,属实庸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