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心中显然有着满腔疑惑。
不说他们,连郑老爷自己,对常闇、鬼蜮中发生的一切也有着许多问号。
自他入狱至今,发生种种,满是谜团。
镇上无言,四人赎回马车,马蹄响亮,驾车出城。
负责御马的自然是斗獬,此刻他脸上缠了厚厚的纱布,颇为凄惨。
仙姑庙一行,给他留下惨痛的阴影。
在鬼蜮中、打通常闇时,郑修所表现出的异样,让斗獬与月燕怀疑,这娃是否与凤北一样,是天生异人。
月燕将胖猫儿抱在怀里,时不时往猫儿嘴里喂灯芯,指着郑修那边,怒骂其鼻子是不是坏了,这么明显的异人都闻不出味儿,要你何用。
胖猫儿直打饱嗝,翻着白眼,围着郑修身旁转悠,愣是闻不出异人的味儿,颇为无辜。
月燕甚至生出将这娃活活剥光,看看他那不祥胎记长在何处。但最后看在凤北的面子上,月燕不得不放弃这般放肆的念头。
马车刚驶出当郎镇,月燕的渡鸦飞回,上面扎了新的传信。
月燕偷偷看了凤北一眼。
凤北心领神会,道:“你就说,结束了,让他们不必来了。”
回程路上,沿途两旁,落叶枯朽,白霜倒吊,挂满枝头,就像柳叶般,成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繁茂。
斗獬驱车冻得直打哆嗦,沿途驿站歇息,他连忙生火取暖,并警惕地朝少年方向望去。
以前他是懵懂无知,如今明了,他当时如此上头,定是中了那贼娃奇术!
可恶!
当初的豪言壮语斗獬早已抛诸脑后,哪里还敢说让郑修知道死字怎写。他心里千呼万盼,盼那货别再过来!
可怜孩子这下真被打怕了。
月燕坐斗獬对面,想找斗獬复盘,指点一二。
所谓复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