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怔眼,凑近些,压低了声音:“你让庆十三传的便是这些古怪消息?”
郑修没有回答。
端着下巴,沉思了很久、很久。
人无打虎心,虎有伤人意啊。
二娘知道庆批?
郑老爷在心里亲切地称呼庆十三的雅号,看来庆十三应是主动在二娘面前表明身份了。
于是,郑修心神领会,也凑近郑二娘,说悄悄心里话。
随手在绢布上点了三下,让二娘记住,郑老爷同时嘱咐二娘到钱庄取三十万两银票,交给庆十三,无需多问。最后郑老爷神情凝重叮嘱:
“你就告诉庆十三,将这仨歪瓜摘了,要保熟。”
二娘记下,没有多问,只是好奇,这三十万两交给一个车夫,到底要做什么。m..??m
临走前,郑修想了想,仍是吩咐二娘亲自办一件小事:改账本。
摘瓜疑虑未解,改账本的吩咐更让二娘惊呆了,以为老爷脑子出了毛病,再三确认,又捏了捏自己的脸,确认并未做梦,总算信了老爷的鬼话。
临走时,二娘顺手将身上的碎银打点狱卒们,在一众狱卒欢送中踏出狱营,庆十三抠着脚丫子抽着旱烟在候着,仿佛今日打定主意要当二娘的专属车夫了。
“庆大哥,我们去钱庄,有劳。”
“哎!掌柜的客气!”
坐上车,庆十三稳稳地向前奔行。二娘正犹豫如何开口,庆十三背对二娘主动问起:“老爷可有吩咐?”
二娘便小声将那几个东南西北中告诉庆十三,末了,二娘将郑修的话一字不差地转达:“老爷说,将这仨歪瓜摘了,要保熟。”
“哦豁?这是要下田叻?”庆十三车开得很稳,笑声朗朗,说完这话,一路上庆十三再没说其他了。
直到郑二娘听从郑修吩咐,将三十万两银票取出,亲手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