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空宅。那时,就是二娘你负责给我做饭。”
“还有爹娘灵位,不算空。”二娘抿嘴,说起孩童时,莫名泛起童心,调皮地回了一句。
郑修一愣,然后笑着点头:“是,还有二老他们看着。”
“老爷你得多谢二老庇佑,才有郑家如今的家业。”
郑修撇嘴,弱声辩驳:“庇佑?我郑某有今时的财富,靠的是努力、奋斗、拼搏。”
“是是是,老爷你说的都是。”二娘也不与郑修争辩,想起郑修白手起家时的辛酸处,二娘眼神稍稍迷离,感慨唏嘘:“二娘记得,后来老爷你托了人,竟找了宫里的关系,立下生死状,向上任户部尚书借了五十万两银出来。”
“那叫高利贷。五十万两,三个月,还一百万,抵押的可是我郑氏祖宅与香满楼的地契,无论最后是否能还得起那五十万,户部尚书那一任户部尚书可没安什么好心,还说是念在老爹的面子上才借的,分明是图谋我郑氏最后的根基。”
“可老爷你后来,用着五十万两,将皇城十大酒肆茶楼名厨尽数挖走,将香满楼一下盘活了。”
“他们不仁我不义罢了。”
“对了,老爷,上一任户部尚书呢?”
“也许是心有愧疚,良心谴责,主动卸任耕田了吧。”郑修眨眨眼,半真半假道。
在回忆间,午膳毕。
二娘开始将自己得知的消息一一说出。
先是近期的生意火爆。
郑修点头。
然后是史文通的死因传出,郑二娘努力忍着笑。
郑老爷面露惊愕,好一会才接受这个“真相”:“这是何等地荒谬啊!”
接下来二娘告诉郑修他的匿税污名即将洗脱、重见天日的大好消息。
郑老爷一听,心情顿时不好了。
这牢狱,他其实并没有那么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