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兆年在一起待不了三天就会受不了他那抽烟喝酒纸醉金迷的生活,从港城逃回来。
结果季青烟却住到四月中旬,矿区没有那么冷才回来。
饶是这样,也是因为客户催着求着她做衣服,她才回来了。
整个人气色好了很多,自然就显得年轻了好多。
虽然她没有戴鸽子蛋大的钻戒和任何珠宝,也没有穿什么国际大牌的衣服,可是让李文军一看见她就觉得像是看见了“港城贵妇”。
大概就是因为气质摆在那里了,不需要物质来证明。
而且唐兆年竟然跟着她回来了。唐兆年也变了许多,之前一看就是花臂大哥的头目,现在脸上线条和气息却斯文儒雅了很多。
得体的休闲西装,衬衣领口扣得整整齐齐,金链子金戒指也不见了。
唐兆年还跟李文军热情地握手:“李文军同志,你好。”
然后又跟陶光明握手:“陶光明同志,你气色真不错。”
虽然普通话还是那么烂,不过听得出来已经在很努力地咬字了。
这不是他认识的唐兆年…….
李文军一脸郑重,低声问:“你吃错药了吗,还是病了忘吃药了?”
“你个扑街。”唐兆年被激得脏话差一点脱口而出,却强行刹车硬生生改口成了,“你真会开玩笑。”
陶光明和李文军交换了个疑惑的眼神,是唐兆年没错,但是古怪也是确实古怪。
李文军说:“去我那里喝茶?”
唐兆年点头:“行行行,只要不太麻烦李文军同志就行。”
李文军他们一直好奇唐兆年跟季青烟是怎么沟通的。因为他们两个一个连“的士”“抵死”两个词都说不清楚,一个却是标准的普通话。
现在他们知道了,是唐兆年在努力向季青烟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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