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村村民出面的。”
孔予祯点头笑:“有意思,看着那么年轻,城府却不浅。真正的高手会利用身边一切可以利用的来解决问题,自己轻易不会出面。什么都冲在最前面的就是个十足的蠢货,不值得成为我的对手。”
杨远望这种心智的人,他这么讲,应该也能明白。
杨远望见孔予祯还笑得出来,越发气得胃痛。
他可不就是莽夫吗?被孔予祯逼着冲在最前面。
“孔予祯同志还是不要笑了,赶紧想办法把杨民辉放出来。”
孔予祯笑:“我看杨远望同志是气糊涂了吧。既然立了案,公安局自然是要调查。”
杨远望瞪着孔予祯:“你这是什么意思,打算过河拆桥?”
孔予祯摆了摆手,说:“别激动。我的意思是,杨民辉同志造成了破坏了吗?”
杨远望说:“没有。”
孔予祯说:“没有造成破坏,那不就调查情况不属实,直接撤案了吗?”
杨远望一拍自己脑门:“哎呀,你看我这脑子,急昏了头了。”
然后他赶紧跑回办公室打了个电话给公安局。
公安局立刻打电话到袁家村叫来袁磊子听电话,说调查情况,问袁磊子杨民辉有没有造成破坏。他们好去现场调查核实。
袁磊子不敢说谎,只能说:“他要破坏的时候被我们制止了。”
公安局那边立刻就把杨民辉放了。
其实要再多拘留一会儿,他们也不敢。
因为杨民辉晚上烧得厉害,他们怕出事,现在刚好叫家属来接了去赶紧送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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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杨民辉是受了凉,重感冒,幸好送来得早,不然烧坏了脑子就傻了。
杨民辉烧了几天,才慢慢好了。他觉得自己好像是死了一回又活过来一样,心有余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