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开后,袁苟生扇了兽医一个耳光。兽医气不过就直接打电话去派出所了。派出所把袁苟生抓去关了一晚上,就放了。袁苟生连个道歉都没有。兽医在县里好歹也算是知识分子,有头脸的人物,都只能忍气吞声。你算什么啊。”
李文军笑了笑:“我也是地头蛇。”
陶光明急了:“诶,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拧呢,我都跟你说这么清楚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劝。说实话,到时候被他们整治了,我都未必能救你。”
李文军说:“放心,我不会蛮干。”
陶光明声量都气得比平时大了许多:“诶?我说你……”
李文军:“你去忙吧,别纠结了。我挂了。”
然后也不管陶光明在电话里再骂啥,他就挂了。
那边陶光明等着“嘟嘟嘟”响的电话瞪大了眼睛:“卧槽。李文军,你不听我劝,看你这次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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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下班的时候,李文军对趴在院子里乘凉的黑条说:“去接点点。”
黑条就一跃而起,摇着尾巴,在前面领路。
李文军特地挑了个很早的时间过来,方便黑条靠近幼儿园。
点点看见黑条果然又开心得直跺脚,然后黑条也摇尾巴摇得要断了。
他们从幼儿园的坡下来,拐个弯就看见顾展颜站在树下,像是在等人。
然后黑条就摇着尾巴过去了。
顾展颜看到李文军他们,微笑着说:“诶?原来你已经去接点点了。我答应带黑条去接点点,以为它忘了,还没来呢。”
李文军才明白她原来在等黑条。
他笑着说:“我今天带黑条去打了狂犬疫苗,做了体内外的除虫,所以你可以放心了。一个星期以后再做一次体外除虫,然后才可以给黑条洗澡。”
顾展颜暗暗松了一口气,点头:“好好。除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