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矮点的,皮肤红黑,一副痞子模样。说起打架,他不害怕,还比所有人都兴奋,一看就是个惯常在街市上混的。
他们这边这几个却都是整天坐办公室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打起来肯定讨不着好。
李文军看售货员们眼里没有了刚才的激动和狂热,在犹犹豫豫地打量他跟陶光明,暗暗好笑:冷静下来了?嗯,冷静下来了就好。
李文军又说:“你们再想想,就为了几块巧克力,等下被我们弄断条胳膊打折条腿,值不值。”
那些人一听,越发庆幸没动手,往后退了几步。
陶光明本来手痒了,一看这情形很扫兴,哼了一声:“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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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警笛声就在外面响起,一个公安同志进来:“怎么了?谁在搞破坏?”市宾馆可是市里重点项目,听说有人搞破坏,公安局派人派得特别快。
经理指着被他们围在中间的李文军和陶光明:“就他们两。”
公安同志抬了抬下巴:“讲讲情况。”
然后售货员又讲了一遍。
公安同志觉得李文军眼熟,又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问李文军:“你有什么说的吗?”
李文军问售货员:“你能再说一遍,我们是怎么破坏的。”
售货员拿起几块,又放回去:“就这样,我们都看到了,你们还想抵赖吗?”
李文军点头,淡淡地说:“我怀疑你们这些巧克力本来就都是碎的卖不出去,才要赖在我们身上,”
经理一愣:卧槽,原来他是为了这个,才叫公安。
李文军淡淡地说:“公安同志,刚才这位售货员同志亲口说了,我们只是拿了几块巧克力。照理说,如果巧克力是我们破坏的,是不是也应该就这几块是碎的。可是现在这一整叠巧克力都是碎的。那就不是我们弄的了,不然不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