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军的不卑不亢让季如诗对他的印象更好了,说:“上次有幸听文军同志唱歌,没想到文军同志竟然还会做对讲机。”关键长得还这么帅。
“季团长过奖了。我那天也是被赶鸭子上架,在专业人士面前献丑了。”李文军回答,“请坐吧。”
他把季如诗领到了沙发上,自己坐在对面的唯一的一张单人椅上,这样陶光明就可以坐在季如诗身边了。
季如诗坐下后,陶光明果然一屁股坐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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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军转身走开给他们倒茶,其实也想给陶光明留下发挥的空间。
季如诗盯着李文军的背影。
陶光明这种人精,怎么会看不出来季如诗的小心思,所以不急着跟季如诗说话,却假装无意一般跟李文军寒暄:“我弟媳妇呢?”
李文军头也不回地说:“在上班呢。”
季如诗眼里的光顿时暗了。
李文军虽然没回头,心里却跟明镜儿似的:陶光明这是要让季如诗对他死心,那就配合呗。
陶光明又问:“我侄女儿呢?”
李文军又回答:“在上幼儿园呢。”
季如诗更是心灰如死,暗暗叹气:可惜了,原来已经结婚有孩子了。还好自己表现得也不太明显,不然就丢人现眼了。
陶光明对李文军的配合很满意,心里的酸意顷刻间烟消云散,在心里对李文军说:好兄弟,你果然是个光明磊落又识时务的人。
李文军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端着茶回来,放在桌上。
他看了一眼季如诗身上的裙子:“这条裙子跟季团长很配。”
季如诗笑了笑,笑容却比刚才要客气有礼、也要疏离得多了:“我也很喜欢这条裙子。是百货商店最近到的货。上次去市里面就想买,结果没买到。这一次多亏了陶光明同志帮忙,才买到一条。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