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再有齐明允,只有道士长渡,乃清平观第六代嫡传大弟子。
因为皇祖父说了,入了道,我就不再是皇室子,对于皇族,我该视若无睹,不参与,不管不听也不理。
所以,在皇祖父大行后,我很快也‘死’了,活着的,乃是道士长渡。
我在皇祖父的龙棺前哭成了一个泪人,让人觉得意外的是,谁都看不到我,或者是说看不到我那师父。
这是障眼术,我师父是这么说的,只要学好了玄门五术,这样小小的术决,我随时都能施展。
而我想的是,要是我施了这么个术诀,是不是代表着,我脱光了衣裳,都不会有人看得见我?
那画面,好像有点利害。
而这样的话,我不自觉地就说出口了,我那师父的脸比锅底还黑,他更嫌弃我了!
皇祖父大行,我也‘死’了,跟着师父一步一步地离开生我养我的盛京,走出了京师,只是一出城门,我就五体投地,跌倒在地上。
我狼狈不已,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前一暗,我微微抬头,师父皱着眉站在我面前,遮住了照在了我头上的阳光。
他的嫌弃,真是半点都不掩饰。
我丧气极了。
“能起?”
我一声不吭,决定趴在地上装死,我感觉我的脚已经磨出了水泡泡,一步都走不得了。
我听到了一声叹息,还有一声细不可闻的嘀咕,可我听清了。
“我师父没教我,怎么养徒弟,真麻烦。”
我有些想笑,但我不敢。
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养孩子也不会吗?
后来,我知道他是真不会,我算是磕磕碰碰地放养长大的,师父说他也是这样长起来的。
原来,这就是一脉相承,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而我呢,以后会不会也和师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