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你既然能把佛骨毁去,那你手上的那块,为何留着?”
秦流西脸容清冷:“他把我的忘川带走了,我等他亲自来取!”
风伯欲言又止。
秦流西冲他行了個道礼,拉上滕昭,撕开阴路,一脚踏了进去。
这一进去,没走两步,她就呕出了一口血,神色萎靡。
“师父?”滕昭大骇,连忙扶着她的手。
秦流西用力攥着他的手,略略调息,道:“没事,就是灵力费了不少。”
她回头看了一眼,抿了抿唇,眼底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