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咬舌尖,尝着那铁锈味,声音颤抖。
秦流西继续道:“既是活埋生祭,那怨气必然大,怨深成煞,煞气形成又不能压制,便会祸及这宅子内的主人。而在这上面建这个六角亭,既有镇压邪煞,亦有取平安催旺运的意思,毕竟在水边,稍微一布置,五行生生不息,又有生桩献祭,金吉之气便越发火旺。至于镇凶煞,你们看那亭子上的几座小塔,那是镇魂塔,她连人带魂被镇压这底下,能出什么浪花?”
这也是她招不来郑瑶魂魄的一个原因,被镇压了,如何来?
大将军的心头又是一阵剧痛。
左大人同样心痛,再看地上人事不知的栾百龄,此人当真是狠毒阴损至极,表面一副正人君子,内里堪比恶鬼。
他们真是瞎了眼,错把恶狼当人!
“生祭阴毒,其实她已经生出煞气了。”秦流西轻叹。
任谁被活生生的埋下,等待死亡,那种煎熬,谁都会生怨生恨,而郑瑶,整整两年多,才渗出这一点煞气,已是极怨。
“瑶儿。”大将军痛彻心扉,跪坐在地。
左大人叹了一口气,视线扫到在封俢怀里那个小孩,道:“这孩子……”
秦流西瞥了一眼,上前捏起他的手摸了摸骨龄,又探了脉,道:“是个七星子,本就是因为早产而孱弱,又替栾狗背负了血孽,更虚弱,如果一直这么下去,迟早会夭折。”
“造孽啊,真是畜生不如。”左大人也憋不住气,踹了栾百龄一脚,他活了这岁数,从没见过如此猪狗不如的恶毒之父。
虎毒不吃儿,呸,还嫌这儿肉不够吧!
“啊啊啊。”
此时有人砸开了亭子的底部,露出里面的东西来,吓得惊叫出声。
找到了。
大将军踉踉跄跄地扑了过去,一个刻着符文的圆桶里,坐着一具垂着头的女尸,头发只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