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就这么功亏一篑了,待得事成,今日之辱,他定要一一找补回来。
来日方长。
吕笑珊跟在秦流西后面,入了花厅,道:“少观主,此事打扰你了,实在是对不住。当日,谢谢你提点。”
她说着,又屈膝郑重地拜了一礼。
秦流西看着她,眉心蹙起。
吕笑珊心头一突,说道:“少观主……”
“我就不问你眼下这么果决,是怎么会被蒙骗这么多年,还是潜意识地心甘情愿地相信那个假象的话,总而言之,你别怨我戳破了这假象就好。”
吕笑珊一僵,垂下了头。
秦流西看着她周身汇聚过来的死气,一挥袖子打散了些,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你既然选择了义绝,那就只能干到底,否则,吕家再无以后可言。”
“这是什么意思?”吕笑珊腾地抬头。
靠在门口不远的沐惜也竖起了耳朵。
秦流西说道:“我看你夫婿……”
“我已经休了他,您直呼其名吧。”
“哦,我看你前夫张永的面相,他本该是一世低人一等无起势的,可他却是发达了,还富贵官禄加身,周身的气运亦隐有上升的趋势,这和面相颇有不符。”秦流西道:“而你,也本该是寿终正寝安享晚年的面相,眼下却是一副短命相,你气运流失,周身死气,恐有性命之忧。”
“什么?”
“怎么会这样?”
江文妍和吕笑珊不约而同地惊呼出声。
吕笑珊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身侧,死气,哪呢,怎么会这样?
“江姐姐。”吕笑珊六神无主地看向江文妍,都已经休了那假面人,她的命怎还如此?
“别急。”江文妍搂着她的肩,道:“少观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能破解?”
“张永的生辰八字你有吧?”
吕笑珊连忙点头,说了一个日子。
秦流西掐着指节算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