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让世人评一评,看是谁的脸被打得啪啪响。”
偷听的秦流西:不错,是个唱黑脸的可造之材!
丁守信忍着气瞥了自家夫人一眼。
丁夫人上前一步,道:“误会,这都是误会,我那三弟妹是被猪油蒙了心,被个狗奴才给撺掇了才会如此。事实上,老爷早就想着秦家回来,日子过得不便,早就让我准备了一个铺子。只是府城事儿多,他作为知府也不能随意离开,这才拖到现在。”
她说着,拿出一张契纸,递给王氏:“这铺子,是在南府城的南大街,铺子不大,但胜在位置好,在那边的铺子一年的租金都能有八百两的,不管是自己做小买卖还是放租都是好的。”
哦豁,果然有备而来。
秦流西剥着瓜子壳,紧紧是为了做戏挽名声,还是察觉到家宅被下黑手了呢?
王氏没接。
谢氏却是眼睛绿了,一把抢过来,道:“你们会有这么好心……”
咦,真的是铺子地契。
一年租金八百两,放在从前秦家未必就放在眼里,可现在秦家手正紧着呢。
丁夫人瞥到谢氏那贪婪的嘴脸,眼中露出鄙夷,视线从地契上划过,一阵肉痛。
丁守信此时又道:“我看府中也没几个下人,老太太病着,总得要人仔细伺候,不能只靠着你们。回头我再让人牙子送几个下仆过来使唤着,月钱我这边出。”
谢氏眼神闪烁。
王氏却是从她手中拿过那地契,重新塞回到丁夫人手里,道:“你们的好意我们都心领了,家中虽不如前,但一家子齐齐整整的比什么都强,铺子也勉强能养家糊口,尽够了。”
不收,丁夫人心中一喜,却是瞥向丁守信。
“至于下仆也不必,哪有让别人家帮我们养下仆的道理呢,这要传出去,传得好听,是你重情,传不好听的,倒要说丁大人往咱们家安插眼线,不安好心了。”王氏不卑不亢地看着丁守信刺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