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桌子,把心底那一丝焦躁不安给按下去。
“大伯,近来咱们家是有些不对啊,人是一个接一个的倒,我这脚,好好地走路忽然就崴了,还有咱们的铺子,咋忽然就出事了呢?一个巧合是巧合,这么多个倒霉事一起来,就不是巧合了吧?”
秦流西要是在这,都得赞一下,智商这不又在线了,当初咋就想不开去抢秦家呢?
丁夫人皱眉道:“老爷,那些个佛门道门,也不是没有真本事的人。能让萧刺史卖这个人情,可见那个道士,不是普通的神棍。”
不得不说,他们距离真相没有十也有九了。
丁守信脸上阴晴不定。
“那怎么办啊?真是动了,我们也不知道啊。”丁三太太都快哭了。
丁老三说道:“大哥,此事怕真有可能,近几个月来,清平观的香火好像挺盛,时不时听到有人传那观里的大师很是厉害,好像还会医,而且他们也布善,前阵子还有施粥义诊。”
丁守信恼了:“清平观也不是一天两天才开的,都有些年了,那道观有没真本事,你们不知道?”
丁三太太怯怯地瞥了丁老夫人一眼,道:“大伯,娘她是信佛的,这大多人家都是信佛,去上香也只去佛寺庵堂,几时去道观了?”
这还怪他喽?
丁守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丁老夫人沉着脸,手中的念珠拨得飞快,道:“去找人来咱们家看看,是不是被弄了鬼?”
丁守信道:“行了,别白忙活了,左右明日我上门去,少不得要做小伏低,低声下气道个不是,他们总能高抬贵手了吧?”
丁老夫人顿觉胸闷。
秦家势在的时候,他们丁家做低伏小,如今秦家败了,他们还得做小伏低,这都什么运道?
秦家姑娘,丁老夫人闭目,想着当年见到的那个性子古怪惜字如金的姑娘,心中暗恨,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秦流西:你才狗,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