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那马知县还是堂堂的父母官,纵子行凶不说,为了救子竟无视那些女童的命,他们简直不配当父母。”
“确实,估计下辈子会投个畜生道吧。”秦流西凉凉地道。
“那个邪道为了炼制阴邪法器就这么阴狠,也不怕上天降罪遭了报应反噬?这样的行径,委实是过于骇人听闻和凶残。”唐山沉着脸道。
用邪术让婴孩不断经历同样的轮回,只是为了让它达到至阴的凶性,用以炼制阴邪法器,光想想就觉得可怕。
若世间多有这样的邪道横行,得乱成什么样?
“邪道么,都是半个疯子,明知不可为,偏要而为之。”秦流西淡淡地道:“所以你想想,颜家祖宗修了半神又身负大气运的事传出去,不跟一块香喷喷的烤肉一样,谁都想啃上一口,我这名字就倒过来写。”
颜岐山:求求你闭嘴吧,老头子我害怕得很!
唐山长便道:“仲清,此事你权当不知怕是艰难,可要说,也只能告知族长一人,也得与他说明利害,这样的事必得保密,否则绝对会为家族带来大祸。”
颜岐山沉着脸点头,苦笑道:“实不相瞒,当我从判官大人得知绿湖旁的那小祠供的神像是我家老祖时,我当时已经想过,得重新修葺一下,神像也立好,怎么也得正儿八经的,不能寒酸了,却不想……”
“低调才不惹人注意。”秦流西垂眸。
众人深以为然。
秦流西看着时辰还早,便让他们先在道室内小睡一下,到了子时分,才把他们叫起,把两枚雷击木做的符牌给了颜岐山和江文琉随身佩戴。
“你老师的呢?”颜岐山看唐山长没有,不由问了一句。
唐山长摸向腰间戴着的玉符,得意地道:“我难道还能少了?这玉符她早就给过我了。”
颜岐山看那块圆形的玉符,同样刻了符文,特别温润,不经意间像有流光划过。
“这玉符,看着不像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