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生人走阴,也不是什么好事。”
“走了阴,会对身体不好吗?”
“自然了,何为阴路,都是阴魂才会走的,其中有许多孤魂野鬼,死后都是以死时的样子在游荡,什么断头的,断手断脚肠穿肚烂的,就不说了。生人走在其中,味道就会被吸引,要是体质不好八字也轻的,被附身也是有的事。走了阴路,身体也会有阴气存在。”
唐山长他们想到那画面,脸色都和邰卿一样白了。
“可有你在,就不是什么问题对吗?”江文琉说了一句。
秦流西眉梢轻佻:“那是自然了。”
“那咱们就试试。”颜岐山眼睛一亮。
秦流西掐算了一下,对江文琉道:“去了余杭,你便在余杭回京赴考吧,今年有寒潮,入京的路并不好走,要是从这里回去,你赶不上。”
江文琉一惊。
唐山长说道:“琼彰,既是如此,你就听小西的,到了余杭就赶紧回京,否则过了明年,又得等三年。”
颜岐山也认同:“只是到时候,咱们少不得寻个脚商跟上队伍,小厮只能让他们押行李慢走了。”
“我听老师的。”江文琉应下,又对秦流西拱了拱手:“多谢少观主提点。”
“子时分我们再走。”秦流西让陈皮带着江文琉去寻小厮交代,又让万策另外取了些吃食让唐山长他们用了,再安排他们入了道室休憩,她自己则是去准备别的东西。
颜岐山他们坐在道室,立即就感到了不同,这屋子的气让人特别舒适,仿佛疲惫一扫而光,再看这墙壁刻画着符文和心经,又是一番感叹。
“这丫头小小年纪,本事却是如此不凡,真叫我等自愧不如。”颜岐山真心实意地夸了一句。
唐山长得意地捋了一下胡子:“我这学生比琼彰不差吧。”
“自是不差,只是两人分属不同的路,说是各有千秋也不为过。”
这话,唐山长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