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我也想先疏风解表,这不得其法?”一个姓刘的老大夫不解,道:“风邪一散,这症不就散了么?”
众人都目光炯炯看向秦流西。
秦流西说道:“那我问你,屡解风表,这风邪散去,真元可会有损?”
“这……”
“肯定会有损了,屡解风表,真元愈有损,得固本培元才是正理。”毛大夫捋着胡子道:“真元等同人的精血,若真元损,精血损,便是解了风表也是无用了。”
秦流西笑着举起大拇指:“毛大夫高见。”
毛大夫摇头,苦笑道:“若不是你提醒,我一时也想不到,怪道我给老将军扶脉时,有些血虚郁滞,只想着痹症缘由,却一时想不到这上面去。”
“一不养正,二损真元不补,您就是铁打的人,也得受这风霜给侵蚀了。”秦流西道:“所以我说老将军这病就是这么拖严重的,是您自己作的,底下人也没用心。”
老仆满脸羞愧。
东阳侯这方的人马看秦流西的眼神都服了,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敢说老侯爷作的,您是第一人!
他老人家要是生气,您那小鸡脖子都不够拧的。
东阳侯却没生气,反而浑身舒爽,哈哈大笑,道:“你骂得对了,那你说说,我这得怎么治?”
骂有什么的,她对自己这病说得头头是道,明明白白的,他心里熨帖得很,最少知道这病到底是怎么一个回事不是吗?
“治疗么,我以烧山火的针刺手法替您祛寒拔毒……”
“烧山火?”毛大夫一抖,忙道:“少观主,不知我等可从旁观看。”
他话一出,又觉得自己要求好像过了,毕竟这样的针法也讲究传承,自己又不是人家的徒弟,好不要脸。
秦流西却道:“自然可以,这也不是什么不传之秘,你们想看就看呗。”
众大夫顿时激动得很。
东阳侯有些意外,道:“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