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抱头乱窜:“我都是当师父的人了,你还追着我打,我还要不要脸了?您站住!”
“嘿,你当师父我就不是当师父的?你站住,让我打个够!”
“您当我傻!”秦流西一边跑,一边从袖子拿出一张黄纸,咬破指尖,飞快画了一道符,扔了过去:“给我定!”
赤元老道:“逆徒,你还敢用符。”他一甩拂尘,口中念咒,手指掐诀向符箓打了过去:“给我破!”
呲溜。
那张定身符在他面前就燃烧起来。
“我还有。”秦流西又甩了一张。
赤元老道:“……”
师徒俩一人画符,一人破符,把滕昭他们看得目瞪口呆。
清远不知何时站在他身边,手里拿了一把瓜子磕着,一边道:“习惯就好,这是咱们清平观一道另类的风景,只此一处,独一无二,一般人瞧不着。”
滕昭:这语气,听着还挺骄傲?
他看一眼肩膀贴着的瓜子壳,身子有些发僵,皱着眉嫌弃地用指尖弹开,又离他远点,再看向奔跑的二人。
将来,他也会如此吗?被追着满院子打。
滕昭脑补了一下,竟是打了个激灵。
这场打逆徒的闹剧,以赤元老道体力不支告破,秦流西嘿嘿笑着,上前扶着他,道:“当师祖的人了,要修身养性,动不动就打人,图好看?让小辈见了,像什么样!”
她的话满是嫌弃,可滕昭分明看到她双指摸在老祖的脉腕上,不由眸光微闪。
赤元老道喘着粗气,冷笑道:“好看不好看的为师不知,只知痛快。”
秦流西道:“得了,进去说话。”
她扶着赤元老道入了道室,吩咐两个徒儿跟上,亲自冲了一杯茶敬了过去:“您消消气。”
赤元老道哼了一声,接过来一口喝尽。
秦流西这才把近日做的事给说了,又把要出门的事给一提:“今时不同往日,我也不是整日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