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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天翰和王政瞧着这母女,再看秦流西,这又是一对受她拉拔的苦命人么?
“我们进去再说。”秦流西笑着说,又对滕天翰他们挥手:“我就不送大人你们了,一路好走。”
滕天翰:“……”
秦流西转过身,忽然又道:“大人若想寻回失物,不妨往东南的水边查,不过注意喽,福祸相依。”
滕天翰呼吸一窒,他正在查一桩贪墨的赃银,久没有头绪,秦流西却是忽然点拨,莫不是指的是那笔赃银的下落?
他上前两步,想问能具体说一说位置么,可看到她的拄杖,想到那五弊三缺,话到嘴边便改了:“能赠一符?”
秦流西摸出几张平安护身符塞了过去:“以后每年记得都给我们清平观捐香油,祖师爷会保佑大人的。”
滕昭也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滕天翰忽地笑了:“好!”
秦流西挥挥手,一手拄杖,瘸着腿往内,一边和司冷月说话。
滕天翰目送着她们消失在门内,这才迫不及待地上车,道:“连夜赶路回去,我记得张鲁的外室林氏就是榆城人,榆城临水。”
祁先生跟着他上车,道:“东翁信她?”
“你不信?”从前他是不信的,可经历了这一连串的诡异事件,儿子都是人家的徒儿了,他想不信都难。
祁先生笑道:“我信少爷的眼光。”
滕天翰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道:“这些年难为你陪在昭儿身边,你回归,我心里是欢喜的,你要是想任官,我可举荐你。”
祁先生摇头道:“当官没什么意思,我还是跟在东翁身边出谋划策吧,有什么事,东翁也尽可差使。”
“好。”滕天翰挑起车帘,看着清平观逐渐成为一个小点,眼里逐渐的涌出了泪。
这一别,父子再见,也不知是何年何光景?
“东翁,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相信少爷在她座下比我们教导更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