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咱们村里娃不一样。”
有和秦流西差不多大的狗蛋狗剩鸡头等村娃有些嫉妒之余又有些不屑,这些娇弱的公子哥儿,能有他们能打?
脸还这么白,小娘皮似的,切。
不过人家是真贵气,又好看。
秦流西耳聪目明的,把这些议论和眼神都看在眼内,嘴角浅浅的勾了笑,这让人更移不开目了。
“大哥,你可回来了,快进去,胡氏娘家兄弟找了个神道来,说咱们家不干净,有邪祟作祟。”一个头披丧帽皮肤略显黝黑的姑娘飞快地跑出来,看到他身后的秦流西时,不由一愣,下意识地抻了抻身上的麻衣,问:“这是谁啊。”
“翠莲,这是……”
“我是关记棺材铺子的。”秦流西抢在王大勇面前说。
王大勇愣了一下,不明白她为何这么说,可一想,也对啊,她现在是棺材铺子的主人。
“哦,是帮我爹做棺材的那个关记么?不是个老头吗?怎么来的是个少年郎?”王翠莲道。
“关老已经仙去了,听你大哥说铺子出的棺材出了点问题,我便过来看看。”秦流西含笑道。
王翠莲听了这解释,就胡乱向秦流西福了一礼:“多谢你了。大哥,快进去吧。”
王大勇看向秦流西,看她点头,便快步进去。
秦流西跟了上去,一边打量王家的格局和人事。
作为村长之家,王家确实比其余的村户要气派些,家中有牛不说,这房子更是做了个一进的大房子,四四方方的,三间正房,一个东厢房,一个西厢,还有个小耳房,屋前一个大院子,院中南角设了一个水井,院内也摆了桌椅,供人吊唁或做事用。
王家的屋后,还围了一亩大小的地种菜,盖了茅房,还有柴房。
王家如今的人丁情况,在来的路上,秦流西就跟王大勇探出来了,生母在六年前就死了,不到一年王村长续弦再娶。
他这一辈就四兄弟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