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玉长空沉默半晌:“你早就认识他了,所以才接下所托?”
“认识也有几年了,老儿没什么福运,命苦,儿子在壮年时给人送棺材时意外枉死,儿媳妇守不住改嫁了,他那个孙子也是一个样,五岁的时候吃个鸡蛋给噎住了死的,家里只剩他了。”秦流西把脚尖的小石子踢飞,道:“他身后无人,既要走了,我送他,也不枉相识一场。”
玉长空看着她踢飞的小石子砸中一个正要把手摸到一个妇人钱袋子的偷儿,使得那偷儿把手缩了回来嗷的一声痛呼,妇人似有所觉,警惕地看一眼偷儿,飞快避开了。
玉长空不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秦流西笑得一脸无害:“那妇人家中有病儿,一点药钱不好叫偷儿摸去了。”
玉长空忍住手没去摸她头上的小髻,心想,她这人语带凉薄,可在一些世情上,心地又比谁都软。
真是个奇怪的人。
两人往回走,一个穿着道袍背着个白布幡招的挂着个布袋的道长站在了二人面前。
“哟,小公子,贫道看你印堂发黑,似有……唔??”道长眯了眼去细看秦流西,唉哟一声捂着眼。
痛,真痛。
玉长空有些好笑,看向秦流西,才说到的神棍,招摇撞骗到你这里了,看你如何。
秦流西也是乐了,从没有不长眼的僧道在她面前扯大旗,这是第一个。
铁半仙,挺能耐啊!
秦流西笑眯眯的,道:“道长,可是说我印堂发黑,不日有血光之灾?来来来,快说,怎么个解法?我一应照做,请道长一定帮我解厄除难。”
换了别人,铁半仙听了这话,怕是会在心底大叫碰着一头肥羊了!
可眼前这个?
算半生揉了揉酸痛流泪的眼睛,心知怕是遇着硬茬子了。
一般人,哪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