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上了年岁的女人?年纪大了产子,最是容易一尸两命,且看拼不拼得过了!”
沐惜脸色一变几变。
“如果是你,你能保这样年岁的女人平安生产吗?”
秦流西轻笑出声:“我说能,世子爷能信吗?外人能信吗?世子爷,命数到了,谁能抢得过阎王?便是我能,我与你无亲无故的,凭什么要替你抢和承担这个命数带来的五弊三缺?这世间凡人千万,谁能及得过我自己重要?”
沐惜怔住。
她语气说得凉薄,但却也有一定的道理,她年岁之轻,谁能信她医术非凡,而把整条命交给她?
还有三弊五缺,他不太懂,但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世子爷就别想什么生娃娃的事了,四十几岁的女人,光是怀胎十月,就要费许多的心神,更遑论生产那一关?有的人在,才能叫家族安,哪怕你拼出个小娃娃来,没了娘的娃儿,能不能安然长大,还难说呢!”秦流西说完这一句,便同玉长空走了。
沐惜站在原地许久,再回过神来,秦流西的人都没影了,他也没追,只有些怏怏不乐。
秦流西玉长空一个车回的城。
“沐世子所说的四十几岁的妇人,必是当今皇后娘娘,幸得你机警,没把这事包揽下来。”玉长空端坐在马车上,提醒道:“沐世子是个混不吝的,你是混过去了,却架不住他这人嘴碎话多,易招麻烦。”
秦流西莞尔,道:“你是被他烦着了。”
玉长空脸上划过厌烦,道:“他呱噪得很,偏还脸皮厚,从不看人脸色好与坏,只管自己舒坦了。”
秦流西没个正形的靠在车璧上,道:“凭着他的出身和受宠,他何须看谁的脸色,自然是怎么舒坦怎么来?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嘛。”
“确实如此。”玉长空的话音转到刚才的话头上,道:“沐世子嘴碎,便是你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