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求大师来了。”钱叔亲自把秦流西迎进屋内。
玉长空站在屋中,顺着药香味的方向向秦流西拱手作揖:“大师。”
秦流西看他辩位如此精准,便道:“眼睛不便的人除眼外其余五感更为灵敏,这话倒不像是虚的,长空公子辩位很是正,是靠听力辩位?”
“还有味觉。”玉长空淡声说道:“大师身上带着药香味。”
其实除了药香,还有属于女子的馨香,只是他眼睛不便,并不敢多作揣测。
秦流西抬手嗅了嗅自己,揶揄道:“亏得是药香,若是其它味儿,倒叫长空公子见笑了。”
四方已是上了茶,双手呈递给秦流西,道:“大师,您可太厉害了,经您施针,我家公子果真从昨日睡至今日。大师年岁该没到双十吧,医术竟如此精湛。”
玉长空轻斥:“四方,莫要无礼,道家三不问,不问年龄俗事籍贯。”
四方听了连忙向秦流西拱手作长揖:“是四方冒犯,不懂这些道礼,请大师莫要见怪。”
钱叔也忙道:“我们世俗中人,也不太了解这些,得罪了。”
秦流西摆摆手:“不知者不罪,也不必如此小心翼翼。倒是长空公子,竟也知这三不问?”
“未瞎之前,长空也算是博览群书,跟随父母在外游历时,亦浅浅了解过一些道家道仪。”玉长空解释道。
“好看的人还满身才华,确实招人妒。”秦流西笑了出来。
玉长空:“?”
秦流西道:“长空公子看来睡得不错,那就开始诊治?”
“劳烦大师。”玉长空坐了下来。
秦流西先坐下来,取了纸笔,先行开方,一边道:“前面说到我会给长空公子针刺按摩和药物治疗,这药分外敷和内服,均是对降眼压起作用的。”
“敢问大师,这眼压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