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也因宫寒难以有孕,能得一子,是运道。而真正让您寒毒入体,是产后吧。”这寒毒,都深入骨髓了,能忍这么多年,也非常人。
老王妃点点头,说道:“确是如此,赵嬷嬷也清楚,我刚生下宁王时,叛党反扑,当时的宁王府也被围,我带着骞儿他爹为躲叛军,藏进了雪窖,那时我身边的大丫鬟,娇娘母子还为了掩护我们,生生的被充作了我们而被叛军杀死……”
她声音有些哽咽,就连赵嬷嬷也有些伤感,擦了擦眼角,显然是想起那段艰难的日子。
齐骞捏了捏拳头,所以他父皇也是自小体弱,也没活到盛年就走了。
这人吧,倒霉起来也是没个尽头,饶是秦流西听了老王妃这经历,也不免觉得她霉神上身,一句话忍不住冲口而出:“您这命,还真是挺倒霉的!”
正在因缅怀故人而伤心的老王妃和赵嬷嬷一哽:“……”
齐骞黑了脸。
杵在一旁一声未吭的陈皮抬了抬眼皮,语不惊人死不休,他家主子是真的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