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现这一点,将你当成了一个纯粹钟爱回道与医术的死神,明明你才是静灵庭之中最恐怖的野兽才对……”
说到这里,卯之花烈抚摸着斩魄刀的动作一顿,语气之中多了几分期待地说道。
“什么时候你才能完全地展露本能,对着老师毫不留情地进行厮杀啊?那将会是难以想象的最高愉悦吧?!”
“你一直都在忍耐着什么?不愿意真正地伤害老师吗?但明明你的本能早已经不经意间捅了老师无数次了……”
卯之花烈嘴角略微一弯,一手不经意地按着自己的胸膛,脑海之中则是回忆着一幕幕血腥,却也是愉悦的画面。
五十余年来……
或许,卯之花烈一开始未尝不是怀抱着教导千手诚剑道的想法,并且在最为珍视之人面前,卯之花烈也渐渐按捺不住某种本能。
然而,随着时间不断推移,卯之花烈反而逐渐痴迷上与千手诚的不断厮杀。
在千手诚保持着理智之时,千手诚毫无疑问是处于绝对的下风……
但是,在千手诚厮杀到一定程度丧失了绝大部分的理性之后,由本能所操纵的身体,却是一次次地伤到卯之花烈。
胸膛一次次地被贯穿,那温热的液体喷射而出,总会将整个胸膛涂满!假如不是那个状态之下的千手诚是处于丧失理性的本能状态,卯之花烈都不禁怀疑那是不是千手诚每一次都刻意地瞄准着相同的位置。
而随着厮杀次数的不断增加,卯之花烈就能越发清晰地感受到千手诚的本能越发恐怖,最后几乎已经到了与未解放斩魄刀的卯之花烈真正意义上势均力敌的程度。
因此,四番队之内不仅仅是千手诚几乎每月定期病假,卯之花烈深居简出,少有理会四番队的队务,未尝不也是有着每个月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在流血的原因。
“算起来,现在这个时间差不多也到了诚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