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细看。
清见琉璃好奇心又起,小心问道:“你还在怀疑内井达夫?”
“我又不是你,从没未排除过他的嫌疑。”七原武淡淡道,“他对松内悠人有心理优势,如果杀人不犯法,我赌五百円,他一定会把松内悠人的脑袋也挂到办公室的墙上。”
“就因为他认为松内悠人像野猪?”
“是的,再加上他说话时的神态和语气,我见过一个人说过一模一样的话,一样的神态一样的语气,哪怕就狩猎这方面来说,内井达夫给那人提鞋也不配,但性质是一样的。”七原武轻声道,“他战胜了松内悠人,不止是杀了他那么简单,他和松内悠人之间肯定还有别的事,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的事儿。”
清见琉璃迟疑道:“那他的不在场证明怎么办?”
七原武叹道:“那已经不重要了,只要有人配合,我也能轻松做到一样的事。如果真是他干的,明天去他家看看就能大概搞明白,甚至我还能设计得更精巧,但已经不重要了,过去这么久,我们很难再拿到证据了。”
顿了顿,他又进一步解释道,“他选了这种很简单很直接的不在场证明,是因为对他已经够用了,他应该很确信没人会弄清他的作案动机,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别成为警方第一怀疑目标就可以,不需要搞得多复杂,免得做得越多错得越多,所以我才会说肯定有一个只有他和松内悠人才知道的原因,让他不得不冒险杀人。”
他说完,又望向了《冲之岛四支卷》的照片,轻声道,“或者,如果有人真能弄清作案动机,会不会被逮捕对他已经无所谓了,他没必要搞太复杂的不在场证明,做那种无用功。”
清见琉璃愣了一会儿,觉得他的话也不是没道理,直接望向《冲之岛四支卷》的照片,迟疑道:“所以,你又开始怀疑这四幅画是赝品,和作案动机相关?”
七原武轻轻点头:“平馆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