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骨腐烂之后,脊柱松了,脖子就很难支撑起来。但似乎它还是有办法可以控制女尸的嘴巴的张合和眼睛。
女尸没有说话,我能感觉到它肚子里有震动。接着我看到女尸的眼睛,缓缓瞟向了它身后的琵琶锁链条。
如果刚才是僵尸片,现在完全是鬼片。女尸的眼珠是浑浊发白的,就像荔枝肉一样,头发全贴在脸上。
有蜂尸开始往下爬,扰动了我挂着的安全绳,那女尸猛地扭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极其难听的声音。
那些蜂尸都退了回去,女尸也不袭击我,只是继续非常勉强地瞟琵琶锁链。
我的手被它死死地抓着,完全无法动弹,它也不动,就看着我,不停地做“瞟”这个动作。
我发不出声音,稍微一发出声音就是“咯咯咯咯”,搞的像交配的纺织娘一样,心想它想干什么?但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维持这个状态。
大概六七分钟之后,我忽然醒悟了,它是要我把它的锁链打断。
我操,我看着它,心说这玩意儿智商很高啊,至少是条边牧。
我快速分析了一下形势,按照话本小说里的做法,我觉得不能把这个妖孽放掉,我就要在这里和它同归于尽,就要在这里僵持。如果它耐心好,那我也耐心好,也许我能等到闷油瓶来捞我。如果它耐心不好,过一会儿它就会直接弄死我。或者它耐心好我也耐心好,闷油瓶也耐心好,等他找到我,就发现我已经变成一具金星伞了。
但我肯定不是这种人,我想了想,心说它只要能明白我的意思,把我的手放开,我就能开枪了,到时候我快速打断两根琵琶锁,直接踹它下去。
于是我也用眼睛瞟我拿枪的手。
于是它瞟琵琶锁,我瞟手,一人一尸开始眉来眼去。
如果此时别人看到这个场景,肯定不会相信我是在找办法脱身,所以说很多事情表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