脣都没有成功。
因为他的脣瓣太过干枯,还有昨晚流出的鲜血作为“粘合剂”,把他的两片脣粘的死死的,张了好几下才将嘴巴打开。
然后叶澜的舌尖就捕捉到了一丝血腥味,还有丝丝愉悦的酥麻感,嘴脣居然就被这么扯破了。
叶澜不在意,问道:“这是要……干什么?”
说完,他就被自己吓到了,他声音嘶哑的活像是昨晚被一群女人坐了一样,简直算得上气若游丝,像是下一刻就要断气了。
他对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又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貌似不太妙。
言倾雪低头看他,声音也很沉稳:“干什么?当然是去医院。”
叶澜沉默了一会儿,嘶哑道:“你就这样……不穿衣服去吗……”
言倾雪的脚步勐地止住了。
即便身体已经都快报废了,叶澜还是“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看着这么镇定,原来是装出来的,内心已经慌到连衣服都忘记穿了吗?
这对言倾雪来说,不亚于进手术室之前,忘带手术刀的失误程度。
但言倾雪没有多说什么,不打算解释几句,来掩饰自己露出的破绽,她只是回到卧室以后,第一时间把衣服穿好了,然后再度懒腰抱起叶澜。
少年身若无骨,抱在怀里难以描述的柔软,但却是滚烫的,近乎要将人烫伤。
叶澜眼睛微微睁大:“我也要穿衣服……”
“穿什么?”
言倾雪拿起一床被子,把叶澜裹在了里面,就朝着玄关走去。
她一刻也不敢耽误。
同时,内心还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手从叶澜的怀里抽出来,这样一直接触着的话,应该能提前很快就发现叶澜的异样才对。
彭!
房门被言倾雪用长腿踹上,以往做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