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仰着,脖子舒展到了极致,从紧闭的唇瓣里发出一声闷哼。
一举一动,都太像是一只引颈受戮的小羊羔,更何况他还落在了狼的口中,好似下一刻就是脖颈断裂,鲜血喷涌的下场。
言倾雪的手在叶澜脖子上游走着,摩挲着,他感到了一阵痒意,然后就听到她问:“痒吗?”
叶澜心道,废话,你都恨不得挠我腋下了,我能不痒吗?
他如实道:“痒……”
声音微弱,像是从唇缝里泄出来的一丝声音。
言倾雪默不作声,叶澜只是感觉到她的动作从抚摸变为了揉捏,一股疼痛便油然而生,这下不待她问,他就直接道:“疼……”
这一声,他是哼出来的,还带着一丝丝颤音。
言倾雪置若未闻,还是问道:“疼吗?”
手上的力度似乎又加重了一分,叶澜又哼了一声:“疼……”
….他的眼眶都湿润了,像是氤氲了一层薄薄的水雾,随时都要化作眼泪滴落下来。
终于,言倾雪收回了手,叶澜这才像是活了过来,在那里微微喘息着,抬手摸着自己的脖子。
先前应该只有一些微红,现在一定是通红了。
他抬起头,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言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过敏了?”
言倾雪平澹的声音响起:“可能是,你昨晚做了什么?”
叶澜嘴角微微扬起一丝弧度,露出回忆的模样:“这个啊,我好好想想……”
“没干什么啊,就是跟同学喝了一些小酒,然后就回家了……”
“回别人的家?”
叶澜话语一顿,如果不是这里只有他和言倾雪两个人,他都要怀疑这句话是谁说的了,他方才根本没有看见她张嘴。
叶澜眨了眨眼睛,唇瓣微掀,无辜道:“在朋友家里过夜,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