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何况,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夜深人静,彼此体内的酒精还未完全散去。
一吻解千愁!
两手瞎球摸!
好诗!
不知过了多久,赵茜突然猛推开郑八斤,重新系上了腰带,喘气说道:“不行,我得把最宝贵的东西留下,留给拜堂之日!”
郑八斤呆了呆,这样都能刹住车?
不由得尴尬一笑:“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就回下鱼乡。”
看着郑八斤开门而去,赵茜有些莫名的失落,这样坚持,值不值得?
是谁说的,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会打折,变得廉价,人家不一定会珍惜……
……
第二天早上,郑八斤还在睡梦之中,就听到有人敲门。
他翻身坐起,发现昨夜太晚,没脱。接着下床,随便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打开门就看到昨晚文掏那名跟班,手挎一个提包站在门前。
忙着迎进房中,郑八斤心里幻想着一定是好事。
果然,那人没有太客气,而是从包里拿出一大匝钱,说道:“这是文县长让我交给你的,请你把昨晚的条子给我回去交差,再写一张十万元的注资凭证。”
事情太过于顺利,仿佛还在梦里,让郑八斤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说了一声谢谢,从衣服包里拿出五万块钱的条子,双手递到了对方手里。
“不是还有三万吗?你一并收下,帮我把条子拿一下。”那人点了点头,接过条子。
“行行行,马上就去办。”郑八斤说着,敲了一下对面的门。
赵茜和他一样,还没有起床,听了郑八斤说明来意,也很高兴,忙着穿衣起床,把条子带了过来。
这会儿,郑八斤已经在那人的要求下,写好了注资凭证,而注资人并不是文掏,是一个叫文武的人。
郑八斤一点也不意外,谁还没个三亲六戚,以别人的名义投资,更安全。出事有人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