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带着孩子,真是太难,要让郑八斤帮帮她。
好奇心驱使下,郑八斤心里吐槽清清同情心泛滥的同时,决定了解一下,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长辫妇女看了看人们,欲言又止,只是不住地流泪。
清清还想要再问,郑八斤用眼神制止了她。这个女人一定是有着难以言说的事情,不想当着这么多的人说出,不如下车之后,再暗中了解一下,能帮则帮,不能帮也怨不得自己。
这时,车里的人终于不断地挤紧,空出了仅有的空间,让挤在门口的人挤了进来,把门给关上。
车子也行驶得相当平稳了许多,尽管很挤,总算是消除了安全隐患。
一路之上,路边有人不敢招手,司机不再停车,反正再也上不了人。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县车队。从始至终,长辫女人都把孩子抱在怀里,也不见孩子哭。
郑八斤几次想要看看,但是,太挤了,无法下手。
人们开始下车,郑八斤粗略估算了一下,这车准载人量只有十八个,但是,一车人足有五十,超出的比核载的人还多。
在这个连摩托都没来得及普及的小城市,有车坐就不错了,哪还有人管超不超载。
郑八斤下定决心,得尽快弄辆车来开开,不然,经常带着清清挤中巴车,实在是糟心。
长辫妇女很担心孩子,但是,又不敢跟着大家挤,就坐在座位上,等人们下得差不多,才提起那个用蛇皮口袋改装的挎包下车。
郑八斤拉着清清的手,跟在后面,向着站门走去。
几个扯马股(骗子)站在县车队的大门口,看着抱着孩子匆匆而行的长辫女,热情地上来,笑着问道:“大嫂,是不是孩子病了?”
妇女忙着点头,就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我认识一个医生,收费便宜,又看得好,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