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又被几个婆娘儿抓住,动弹不得,只恨找不到一个地缝穿进去。”
郑八斤看着她,没有再说话。
这人真的有那么好心,会想着带清清去买衣服?
“好了,去做饭吧!”一直沉默,不时叹气的年建安,此时说了一句最正确的话儿。
郑八斤已经饥肠辘辘,反正也不急于一时,有的是时间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过,有一点他已经确定,不管清清当时有没有拿人家的东西,她确确实实被吓得怕了,也被几个婆娘打了,而且,还扒光游街,尊严尽失,吓破了胆,以至于五年不敢出门,更不敢和生人接触。
这就是几十年后所说的社恐!
此时,郑八斤也没有办法从清清口里问出什么有用的价值。
“有救吗?”年建安看着郑八斤,颇为无奈地问道。
“试试吧!反正我也收了你的钱,自当尽力而为。”郑八斤说着,站了起来,走到了清清的身前,突然有了自私的想法,清清能治好的可能性是有的。
到时,如果不治,就算是前世的诗人,对自己也没有任何的用处,指不定,可以让她成为自己的嫂子,为郑家传续香火。
小草一直陪在姐姐的身边,突然抬起头,警惕地看着郑八斤。
她一直没有注意大人们所说的话,注意力集中在了姐姐的身上。
如果,这个世界,有且只有一个人对清清好,那一定就是少不更事的小草。
清清也抬起头来,惊恐无比地看着郑八斤,身子缩得更加的紧了。
“小草,别怕,我是医生,我不会伤害你姐姐。”郑八斤说着,看着清清说道,“我知道,你并没有偷东西。”
清清的脸上,变得痛苦无比,双手用力地扯着头发,显然,是不想让人提起往事。
郑八斤点了点头,语气尽量放得缓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