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想知道为什么?”
陈江复犹豫了下,也不是不说,只是有些犹豫。
傅承安有些急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瞒着我,我们现在是合伙人,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的隐瞒会给我造成十分危险的而后果,今天的事儿你也看见了,推我的人是谁,你知道吗?”
陈江复不知道是谁,但他能猜出是谁?
如果是傅成君他们,现在的傅承安不应该是在医院里,而是失踪。
陈江复坐在病床前,“江少涵在国内跟我一样,基本没什么朋友,自然也不会又仇家。”
傅承安愣了一下,“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推我的人不会是跟陈江复有仇的人?那是谁?”
陈江复指了指自己,“可能与我有关。
“那更不对啊,如果是冲着你来的,那他应该把你推下去或者绑架你威胁你。怎么全都报应在我身上了?”
陈江复道:“你是我的合伙人,而且你还盯着江少涵的名头,所以,有的人应该是怕我做大,所以先从我身边的人开始下手,我回国只带了你一个人,这可能误导了他们你和我的关系。”
“铲除了你,就等于斩断了我的一只翅膀,之后就是任人宰割了。”
“阮慧珍都埋在这里十年了,你确定能找到什么线索?”傅承安挖到了棺材,金丝楠木的棺椁,十年来,依旧漆亮如新。
一铲子下去,最后一把土也抽上来了。
“行了,你要开棺你就开吧,你自己动手,我不方便。”
傅承安把铁锹扔在一边,精疲力尽的坐在地上,点了一根香烟猛吸了几口,“这口棺材价值千金,埋了十年还跟新的一样,但是里面的人就不是从前一般了,阮小姐,你自己看吧,有什么问题随时跟我说,我就不下去了。”
这许多年来,傅承安可以坦然的回忆起每一宗案件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