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安回到京城仅仅一天，骨科专家方先刚给他诊断完成，西南方向就来了消息。

陈媛投案自首。

姜帆有些诧异，“不是说凶手有两个吗？”

傅承安也觉得奇怪，不过，陈媛自首，就先把人弄回来再说。

于是，当直升机到达京师，陈媛被戴着头套送到刑部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了。

这三天，傅承安的枪伤恢复的很快，见到陈媛的时候，他只感觉眼前这个人有些痴痴呆呆。

“陈媛，你坐吧。”

陈媛面对傅承安，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

“我杀了人，自首来了，我没什么可说的。”

姜涛哼了一声，递给她一叠资料，上面的空白处是她需要签字的地方。

陈媛拿着笔，毫不犹豫的签了下去，等他签完了，姜涛把东西递给傅承那，傅承安看后却将这份文件撕了。

陈媛依旧是没什么精神，看着他撕完，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痴痴地看着姜涛，仿佛在问，这份撕了，是不是还要补签一份儿。

姜涛转身离开，关上门之后一直站在外面守着。

傅承安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别人我先不问，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杀陈锋和陈瑶，他们都是你的亲人，你怎么下得去手？”

陈媛低着头，仿佛是在回忆，傅承安也不着急，就任由她沉默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媛忽然抬头，问道：“能给我一支烟吗？”

傅承安点点头，递给她一支烟，陈媛熟练地点上之后，抽了小办根儿。

“我妈年轻的时候被继父赌博输给了陈家的管家，后来我爸看见了，就把我妈从管家的手里要了过来，收了房，当了小妾。”

“那时候，陈家的大夫人还活着，也就是陈锋的亲生母亲，她出身绿林，是个不好惹的泼妇，陈家之所以能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