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了一封信。
开篇只有两个字。
辞职。
......
莫亦声开完会看见他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的时候,就知道这事儿没这么简单。
辞职信写的很简单,理由也很简单,简单到只有两个字,回家。
莫亦声把辞职信甩在他的脸上,“胡闹。”
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傅承安倒是想开了很多,一棵大树根都烂了,还有什么是非黑白可言?
“师父,我没有胡闹,我们傅家弄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也不知道该怪谁,该去找谁说理。”
“明明案件已经很清楚,是许多金勾结外人陷害羲和船厂,可是为什么一直得不到解封的消息。”
“我妈每天睡在傅宅外面的帐篷里,她哪都不肯去,你让我怎么办?”
莫亦声不急不躁,刚才的火气似乎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承安,你过来,先坐下再说。”
傅承安坐下来,“师父,你放我走吧,我想回家。”
他不多说一个字,莫亦声也不问任何原因,师徒俩的心里都有自己的一本账,最终,傅承安如愿以偿。
办公室门口,余粮早已等候。
“杜宇正在开会,等会儿他就过来。”
傅承安掏出钥匙开了门,一脸无所谓的看了看他,“晚上我请你们吃饭,之后我就回上津了。”
余粮略显吃惊,“真不干了?你不要任性好不好,你真以为莫亦声非你不可?有的是人眼巴巴的等着爬上来呢。”
傅承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把红酒瓶子递给他,“那就让他们爬啊,我家里有事儿,实在是力不从心。”
“真话?”
“不然呢?”
傅承安本来就刚刚上任,而且东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