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时收到白膏的侵害,后果也是不堪设想。
傅承安惊讶于华励的狠毒,也惊讶于这个案子的坑越拉越大,已经达到他自己无法完成的地步。
这已经不是赚钱,赚黑钱这么简单的了。
“想好了没有,想这么久是不是在想,先顺从我在这里干活,保住小命然后找机会逃出去,最后带人抄了我的工厂,一把火烧个精光。”
傅承安笑看着他,“人才啊,这都能猜出来。”
“哈哈,你易了容我都能看出来,更别说你的心思了。”
这句话,忽然让傅承安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他易了容,他是易了容的。
那么,余粮和杜宇都没人出来,他是怎么认出来的?
论眼里,真有这么好吗?
他方才真的忘了自己是易了容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顿时明白了。
那个人,那个住在胡同里的手艺人,也已经是他们的人了。
“我要见白净生。”
“他不想见你。”
本以为华励会装傻充愣的说什么不认识,结果人家直接给了最明确的答案。
“为什么?”
“因为你是傅家的人啊。”
说完,他有意识到什么不对的地方,立即改口,“不对,你不是傅家的人,你大概是因为你就是单纯的不想见你吧。”
看他说话的态度就是,这人没说实话。
傅承安也知道再谈下去,就真假难辨了。
“放我出去吧,我去干活。”
华励对他的态度转变有些拿捏不准,按理说自己对他足够了解,这货是不可能这么容易妥协的。
“傅承安,你真要出去干活?”
“对啊,怎么啦?后悔啦?”
华励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搬起石头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