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际会,或许我们之间还真有某种冥冥中剪不断理还乱的渊源呢?”
傅承安自认学识不浅,可这番话,却着实听不透彻了。
“老板,您是不是有什么话先跟我说啊。”
船老大摇了摇头,“也没什么,只是因为你酷似我那已故的朋友,不由得多说了几句,孩子,码头的活虽然赚钱,但不适合你。”
傅承安明白这是要赶人下船,毕竟一行有一行的规矩,守规矩的船家也都有自己的规矩。
傅承安白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最终拿了工钱下了船,他想着,白净生的货不可能一直不走,羲和洋行被封了,他一定会找别的船,他守在码头,一定会有收获。
然而,当他揣着几张零钱回到自己睡觉的破庙时,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初春虽然寒冷,也依旧在下雪,但运河之上已经破冰,货船可以正常通行,且,这些日子气温较高,雪落而化水,因此船运一般都在白天进行,到了晚上就没有船在靠岸了,因为会有搁浅冰块的风险。
如此一来,这艘船……傅承安立刻赶往码头,却发现,整艘船火光冲天,而在码头的地上,躺着三个人。
傅承安顿时觉得头痛欲裂,整个人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住。
他冲开人群,此时,杜宇已经在那里,接着旁边就是余粮。
但他易了容,所以,余粮并没有认出他,反倒是把他拉到一边,“小兄弟,你认识他们?”
傅承安掏出自己的那几张零钱,说道:“我刚刚给他们搬货,这是给了一部分的工钱,我回来找他们要钱的。”
瞎话张嘴就来,且说的凄惨无比,好像这父子三人就是个大骗子,连码头苦力的辛苦钱都想赖账一样。
余粮看着眼前这个可怜兮兮的年轻人,也感叹这世道却是有些地方不尽如人意,从口袋里掏出一些钱来递给他,“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