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在近乎透明的液体中浸泡了几分钟后,银针竟然变得发红。
傅承安的手捏着其中一枚银针,缓缓地靠近他的太阳穴。
许多金虽然不懂医术,但人体的太阳穴意味着什么他还是知道的。
哆哆嗦嗦的磕头,“二爷,二爷您高抬贵手啊,二爷,我求求您了,放过我吧。”
他撕心裂肺的求饶,反而让傅承安十分烦躁,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力道十足的掌风将人直接推倒,嘴角不停的流血,牙齿也掉了三颗。
许多金来不及多想,从地上爬起来依旧是哭着求饶,而傅承安则认定他就是在撒谎,于是便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他,“你看看这些孩子,你看看他们。”
“二爷,二爷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船舱夹层里的人我并不知道有这么多,当时只是说几个人而已,我真不知道会有这么多,而且还有这么多孩子。”
傅承安伸腿就是一脚,“你还敢狡辩,这些话你骗我大哥或许可以蒙混过关,但是在我这里,你休想,你当我不知道吗?你欠了三十万大洋的赌债,对方让你还钱,如果没有就砍掉你的手脚作为补偿,可是你呢?”
“你却利用我大哥对你的信任,用羲和船厂的一条船当作赌注再赌一次,你以为可以翻盘,殊不知那些人早就设好了圈套等着你钻,结果你真的又输了,这下不仅仅要还三十万的赌债,还要搭上我大哥的一条远航商船。
“许多金,你身为船长应该很清楚,一艘远洋货船的造价上百万,傅家耗尽了一半家产才引进了这三十条运航运输船,我大哥这么信任你,把这艘船交个你打理,可是你竟然把它当赌注,不过,赌场的人似乎也不敢接手这么大的船,所以,就跟你做了一笔交易,你答应了,事成之后,赌债一次全清。”
许多金支支吾吾的摇头,“没有,我没有。”
傅承安见他还是死鸭子嘴硬,于是又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