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
傅承安道:“好,你现在就去把每个人的鞋子和袜子都脱下来,然后登记好拿过来,快去。”
“是。”
吴太太看人走远,便坐过来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傅承安用全都抵住胃部,脸上的冷汗有黄豆粒那么大,一颗一颗的往下落。
“疼,像是有电钻在里面打孔一样。”
吴太太点点头,又给了搭了一次脉,药箱已经拿来了,又见她从里面拿出银针,“把胳膊伸过来。”
所有人都不说话,静静的看着银针穿刺之后,纷纷松了口气。
四姨太端了一杯温开水走过来,“荷花酥是外面买来的,恰巧是傅队长吃了它,太太,这凶手外面有帮手啊。”
傅承安这才知道,原来这些糕点不全是帅府里的厨子做的,也有外面买的。
“夫人,借您的银针用用。”
四姨太则抢先一步拔下自己头上的银簪子,插在荷花酥里搅了搅,再拿出来的时候,已经发黑了。
“果然有毒。”
傅承安心有余悸,如果自己再多吃一点,又或者自己没有感觉恶心难受而把这些吃进去的荷花酥都吐出来的话,那么此时,他可能就已经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了。
吴太太用最快的时间配出了一副药,“我去厨房亲自给你煎好,这里交给你了。”.??m
她走了,留下一屋子受惊的女人,傅承安差人去租界办公室说明此事,希望他们可以派人过来先把别墅围住。
之后他又差人回行动处通知值班法医立刻过来。
就这样,半个小时之后,租界办公室才来了两个外国人,中文不错,可以正常交流。
与此同时,行动处的值班法医也过来了。
两伙人在门外相遇,在说明彼此来意之后,租界负责人立刻敲开大门,问